芋头几

憨憨敬礼(◍•ᴗ•◍)ゝ

表达了作者不想开学的心情。

玉溪晗、黎萧、付然三人坐了好一会儿的车,才在下午两点左右到达了大乔木中学,刚想进校门,就被门口的校警拦住了。

    “哎,干什么呢,无关人员禁止入内。”校警阿叔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她们离开。

     就在黎萧玉溪晗正愁要不要直接翻墙进去但在付然面前做感觉不太好的时候,付然突然冲她们眨了眨眼,“看我的。”

    于是,她们就看着付然上前和那个校警说了好几句话之后,还拿出手机晃了两下,然后就挥手示意她们通行了。

     “哦哟,你怎么做到的?”玉溪晗小跑之前,好奇的问道。

    “嗯……特殊情况,动用了些特殊办法。”付然把手机收好,然后提出了一串钥匙,“这样子行动更方便。”

     “你之前来学校探险也是这样子吗?”

      “没有啦……我们都是直接翻墙的。因为和校警对峙太麻烦了。”付然心虚的回答道,但还是说了实话。

      “……说真的,我们刚刚也是这么想的。”

————

   与此同时,在距离大乔木中学几公里外的某公寓楼下。

   “叩叩。”随着大门打开,一个身着黑色羽绒服的女人从里面探出头来。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来是想了解一下谭融绒最近的情况。”何琛从大衣口袋了掏出警官证,给眼前的女人展示了一下,“我是何探长。”

   “这么快吗……”眼前的女人嘀咕了一下,随后便打开门,招呼着三人进屋,“快进来吧。”

    这……应该是谭融绒的母亲吧?女儿出事了还这么……呃,淡定?完全没有惊慌之意啊!太牛逼了!何琛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舒杨。

    感觉有点问题。舒杨示意何琛进屋,然后看着一旁的连真皱起了眉头,不免陷入思考。

     屋里只有貌似一个人在家。舒杨扫视了一下玄关,发现只有一双鞋。

     进屋之后,那个女人便说道:“我是谭融绒的妈妈。你们要喝点什么吗?”一边说一边想进厨房拿杯子倒水。

    见状,何琛忙道:“不必了!我们就想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去谭融绒的房间查看一下。”

     “不好意思,这屋里就您一个人在家吗?谭融绒的……父亲呢?”舒杨扫视了一下客厅,问道。

    “啊,对,只有我一个人。他去上班了。”谭融绒母亲淡淡说道,她觉察到了舒杨那股视线,连忙上前挡住了茶几上那个破碎的杯子,不耐烦地说:“你们还有什么就快问吧,我待会还有事。”

    舒、何又对视一眼,然后何琛便道:“好的,那麻烦您回答我几个问题……”

    舒杨趁着此时,拉着连真上楼,走进了谭融绒的房间,开门,关门。

     “你有什么想说的?”舒杨环视四周,然后盯着桌上的手机问道。

      “你也感觉到了吗?这家人……”连真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怪怪的。”

      “他们好像根本不在乎谭融绒。从我和付然昨天来这里询问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

      “没错。客厅有很明显的打斗痕迹,再结合她母亲的举动来看,如果没猜错的话……谭融绒的父母可能存在常年吵架嫌疑。甚至还有家暴行为。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舒杨走上前拿起手机,转过头来问道:“——难道你们就没觉察到谭融绒平常有什么古怪之处吗?”

————

    “我说,付然同学,”玉溪晗猫着腰,在一栋教学楼旁边的树丛里艰难的走着路,对着走在前面带路的付然问道,“你们的好朋友忽然消失了……但是感觉你们都不怎么慌张诶。你们真的是初二的小朋友吗?”

    黎萧看了一眼表,六点半了,天渐渐暗了下来,但是她们仍旧一无所获,大榕树那边真的是一点东西都没有找到,只好跟着付然搜查一下教学楼,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或者线索。

     “嗯……”付然挠了挠头,“因为我觉得,融绒会没事的。她平常总是让我们乐观起来,每次在我们低落的时候都会鼓励我们。”付然说到这里,笑了一下,“这么乐观的人,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相信她。”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那这么说…卧槽那里有个门!”玉溪晗感叹了一下,忽然眼尖发现对面一栋老旧的教学楼背后有一扇不起眼的门。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便拨开草往那扇门奔去。

   

  “看起来这栋楼已经年久失修了啊……”黎萧摸着下巴看着门旁边斑驳的痕迹,然后看向门上一个已然生锈的锁头,“怎么进去?”

    “唔,我拿的钥匙里没有这栋楼的诶……”付然提起一串钥匙,翻找了两下,“看来,只能使用暴力了!”

    “等等,你从哪掏出的钥匙?喂,不要随便踹门啊——”玉溪晗震惊地看着付然退后了两步,然后一脚踹上了那个生锈的门锁,门锁吱呀一下,仍然顽强的坚守阵地。

     “啧,没办法了,我也来!”黎萧也退后两步,更加用力的踹上了那个奄奄一息的门锁,门锁不堪重负,直接断了,然后门开了,里面一片漆黑。

    “卧槽……牛逼啊你们。”玉溪晗啧啧称奇,然后上前把门推开,拿出了手电筒,照亮了屋子。

    里面是几张办公桌和椅子,到处堆满了杂物和废纸。

  “看起来是个废弃的办公室。”黎萧蹲下来捡了几张纸,说道。

    好像没什么用。黎萧正准备出声叫她们离开,但看到付然双眼放光,玉溪晗一脸激动,随即听到她俩大喊:“——这里肯定隐藏着什么秘密!”然后开始疯狂寻找任何蛛丝马迹,劝都劝不动。

    ……罢了罢了。黎萧揉了揉皱起的眉头,学校这边估计是啥也没有了……舒杨那边应该还能应付,就在这看看有什么东西吧。正准备加入探索大业,那边就听到付然大喊大叫道:“我靠我靠我靠,你们快过来!看我发现了什么!”

   黎萧走过去一看,发现付然拿着一个本子,上面写写画画的不知道是什么,然后面前是一个老师的办公桌,看了一下桌上贴的名片,几乎都看不清了,呃……严……什么……的。

    “这这这,这里面居然写着怪谈!OMG!”付然拿着本子翻阅,然后又兴奋的大喊大叫。

    “你冷静一点……”黎萧伸手拿到那本东西,翻到封面,上面写着一个人名。“岑…以鑫?你认识吗?”

    听到陌生的人名,付然终于从亢奋中冷静了下来,“咦?没听过……”

    “话说回来,这栋楼什么时候报废的啊?这个严老师和岑以鑫…现在应该不在学校了吧?”玉溪晗摸了摸桌子,然后看着手指上厚厚的一层灰尘,奇怪道。

     付然摸了摸鼻子,“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我入学的时候这栋楼就已经报废了。岑…以鑫……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诶。”付然眼睛又瞥到了桌上的名片,“不过,我倒是知道我们学校有一个姓严的老师。”

     “感觉有问题啊。”黎萧翻开了本子,上面都是一些密密麻麻的恐怖涂鸦,然后还有用不知名的扭曲字体写的字,完全看不懂。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上面赫然出现了许多“血迹”,然后旁边有着稍微不这么扭曲的字迹写的,貌似是诗的玩意?

    “这是什么?”黎萧皱眉道,付然和玉溪晗也凑了过来,付然看着那首诗慢慢地读了出来。

 “摇……啊摇,摇啊摇。

树上…影何人?

白衣女子也。

何至此?…无从得…知也…?

斑…驳血色人惊,树下冤魂人叹………?”

 “呃……这写的…是啥啊……”付然忍不住吐槽,“……这诗写的也太怪了吧,完全get不到点啊!”玉溪晗也忍不住说道,黎萧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疑惑道,“这……好像写的是你们说的那个怪谈?”

     “对诶!这树……该不会是大榕树吧!”付然忽然又兴奋起来,“天天天天天——啊!这这这这这该不会是怪谈初代版本!?不行我得先收起来!”说着便抓着那本本子放到包里,然后又一脸兴奋的去翻找那桌子上其他的物品。玉溪晗见状,摇了摇头,“唉……现在的小孩怎么都这么毛毛躁躁的?”

   “这……这个岑以鑫该不会就是怪谈的作者吧?他写下来是有什么意义呢?还有这个严老师……”黎萧又看了一眼表,好家伙已经七点半了,望向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总之,疑点重重啊,我们再找找看这里还有什么线索吧。”

   三人四处翻找了一番,无果。

   “看来真的什么都没有啊……一个下午真的白费了啊……”玉溪晗叹了口气,跟着黎萧和失落的付然走了出去,然后建议道:“要不然我们再去大榕树那边看看呗?好像那附近还没怎么仔细看过……”

    “行吧,目前也只能再去看看了。如果真没什么的话我们就去找舒杨她们会合。”黎萧把斑驳锈迹的门关上,打开手电筒,三人往大榕树那个方向走去。

  随着夜幕降临,温度也有所下降,再加上这个季节刮的冷风,三人后背不免瘆起了凉意。

    “抓紧看看到底有啥,大晚上的再呆在这越来越渗人啊……”黎萧不免催促道,然后三人分散而寻。

   “哇你们快来!!这这这……这好像是血迹!”付然又一次大喊大叫道,吵的玉溪晗连连捂耳,“祖宗别喊了……哪呢?我看看。”

   黎萧闻声也赶忙跑了过来,付然拨开草丛,发现里面竟有几滴血迹,这周围的草也有被压过的痕迹,甚至沾有血。不过,已经干了。

    “这……非常的不妙啊,该不会谭融绒在这被……”玉溪晗忍不住联想了一下,就被付然连声打断,“不……不可能!这……这肯定是小混混在这打架弄到的!绝对不会是融绒!”

    “好好好,不是就不是。”玉溪晗赶忙劝道,然后就看到黎萧神色凝重地盯着某一处,一边随着黎萧的视线望去,一边疑惑道,“怎么了黎萧,你看到…”什么了?

    语音未落,玉溪晗突然噤声了,心中被一万个卧槽刷屏。

     因为,在她眼前的,是被粼粼月色照耀下的大榕树,以及那树上可怕的影子在一步又一步的放大,耳旁只有徐徐风声,丝毫不闻任何脚步声。

    付然也转过头来,瞬间瞪大了眼睛。

    黎萧紧张地望向那越来越大的影子,这说明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这一瞬间,三人脑袋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一首诗:

    摇啊摇,摇啊摇。

    树上影何人?

    白衣女子也。

    何至此?无从得知也。

   斑驳血色人惊,树下冤魂人叹。

    

玉溪晗冷汗狂出,心想该不会我就命丧于此了吧,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影子越来越大,腿脚不免发软。

   付然则在这个时候想着该不会,该不会真是有鬼把融绒给害了?我的天啊啊啊啊啊……

  

千钧一发之际,从树旁突然发出了一束白光打在她们身上,玉溪晗终于将那呼之欲出的惊呼喊了出来————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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